工合研究
保定与宝鸡
时间：2021-01-18 22:10:33 来源：
作者：马保茹（《跨越赤道的桥》的作者，马保茹自1980年至2009年，先后在当时的保定地区外事办公室、保定地区旅游局和保定市旅游局工作。）
河北保定位于华北平原， 陕西宝鸡地处三秦大地。
这两座原本遥距千里、特色各异的城市，却因历史原因和人文因素，缩短了距离，增加了共性，一种割舍不断的关联，也显现得越来越清晰了。
庚子初冬，宝鸡市举办了一场旨在铭记历史，开创未来的重要活动——"长乐塬抗战工业遗址一期开园暨二期启动"仪式。我作为工合国际委员会委员欣然前往。随着近距离地观察、了解、感受、触摸宝鸡的昨日与今天，我越发思绪难平，不仅家乡的相关场景清晰浮现，而且多次产生了两地的时空穿越，以致于情不自禁，热泪盈眶……
正是此番情愫，驱使我返回保定后，认真完成了这个美篇，想以它为载体，不仅留住美好的回忆，还能把自己此行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原原本本地讲述给大家，请更多的朋友一起来分享。
保定目前的两个火车站：上图：保定东站，我们俗称的高铁站是京石铁路客运专线的一个重要车站，距保定市中心约9.5km，2012年12月26日正式投入运营。下图：保定站位于保定市区内，始建于1899年。曾是建国初期修建的全国十大火车站之一。2009年开始新的改扩建工程，2012年12月完工并投入使用。保定东站和保定站都是中国火车站级别最高的一等站。
陕西宝鸡：国家生态园林城市、全国文明城市、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国家森林城市。
保定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敌后抗日武装创建了第一个敌后抗日根据地——晋察冀抗日根据地。中共中央和毛泽东誉之为“敌后模范的抗日根据地及统一战线的模范区”。国际友人白求恩、柯棣华就是与中国人民一道在这里工作和生活直至牺牲在这里。保定地区就是晋察冀边区重要的一部分，晋察冀军区司令部就在保定地区的阜平县和唐县。晋察冀地区是中国抗日战争时期的重要根据地和后勤给养地，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了重要贡献。
同样在这个时期，中华民族生死存亡之际，一些“实业救国”的企业爱国人士和企业精英冲破艰难，从武汉等带领人员和设备陆续迁到宝鸡。河滩上、窑洞里建立纺织厂，面粉厂等，他们为抗战做军需，为民用提供物资。在宝鸡的60多家企业中，荣氏家族的申新和福新是最有影响和最有代表性的企业。保定与宝鸡虽然相隔千里，都用不同的方式共同为国家、为民族、为抗战贡献着力量。
这是远离我的家乡河北保定1100多公里宝鸡的一幕：2020年11 月 26 日上午，陕西宝鸡“长乐塬抗战工业遗址一期开园暨二期项目启动仪式”隆重举行，主席台上的领导：中共宝鸡市委副书记吴铁、中国工合协会理事长田玉萍、新西兰驻华大使馆参赞陈雯、工合国际委员会主席柯马凯、陕西省总工会副主席张永乐等。市领导讲话很感人，他比喻长乐塬的修复建设是“火神山”速度开发的项目。新西兰中国友好协会主席荣大伟先生、工合国际顾问伊莎白女士、新西兰国际友人路易•艾黎和英国人乔治•何克的亲属等也为大会发来贺电。
开幕式的场面很大。会场分布也非常讲究，区域划分很具体。嘉宾区，工合区，申新子弟区，政府部门区，驻宝鸡企业区，观众区，共有来自全国各地的代表300多人参加。开幕式后我们参观了长乐塬抗战工业遗址。
宝鸡长乐塬抗战工业遗址：国家首批工业遗产、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国家级抗战纪念遗址、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国际主义教育基地等称号。
图为宝鸡长乐塬抗战工业遗址，落成于1943年的福新申新办公大楼，虽历经沧桑，仍风采不减。
1949年7月，中国人民解放军一野司令员彭德怀进驻福新申新大楼，在这里指挥了扶眉战役的后续战斗。
在长乐塬遗址区，一座重建的烟囱上，覆盖着巨大的防空伪装网，还原了当年的另一座防空设备。工厂建成生产后常受到日军的轰炸。先辈们用铁轨代替钢筋，在屋面上铺黄沙，伪装成土丘迷惑敌机，再用防空伪装网遮盖烟囱与厂房。照片左后侧的火车蒸汽机头做原动力，再用一台3000千瓦/时的发电机组加上修建专线到厂区，以火车头发电带动窑洞工厂纱锭运转起来。
我登上长乐塬的高处拍下有历史记忆的建筑。王晓霞摄
高处看到的薄壳车间
车间内的还原陈列展
车间内还有和来宾互动的项目
1941年建成的窑洞依北崖由东向西排列。24孔窑洞依然完整，其中最大的6号窑洞进深达109米。这些全部由人工建成的窑洞车间，没有任何机械化的挖掘设备，是工人们一铁锹一铁锹地挖着土方，人工一块一块砌成的砖墙。在这4800余平方米、长达3.5华里窑洞车间里，工人们为抗战生产大批军用和民需物资，充分证明了中国人民的抗战决心。
窑洞车间
这是来宝鸡必看的一个博物馆。走进这里就是走进课堂，让我看到一个百年城市的今夕——初建、发展、高速大发展和大建设的结合。回头看让人们不忘过去，向前看让人们充满信心。
博物馆内
受中国共产党人的影响，1938年8月末，作为工合运动发起者和重要领导者之一，艾黎从汉口来到宝鸡，与卢广绵（工合西北区主任）一起指导刚刚成立的工合西北区办事处。
路易•艾黎和乔治·何克在宝鸡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工合运动，使宝鸡成为工合运动的发祥地和摇篮之一。
11月25日下午，在宝鸡期间我还拜访了聂广涛先生的朋友王得寿老人夫妇和他们的女儿王晓霞夫妇并受到了一路关照。这是王晓霞和她父母在家门口的合影。
左图是聂广涛先生曾提到的永清堡的老地方之一的老戏台。这里何止上演着剧中的悲欢离合啊！走近古槐，我体会着它的沧桑和顽强的生命力。有600多年树龄的老树是永清堡现存资历最老的见证者。
现年88岁的王得寿老人家告诉我，照片左边是他家的旧址，右边是聂家。过去的房子是背靠着背，中间的空间很小。图片上的右侧就是曾经聂家破旧的房子，就是1940年底的那个晚上，被当局抓捕共产党员聂长林无奈出走的家。家里有病重的妻子和年幼的四个孩子。半年后的一天，一个叫乔治·何克的英国人来到这里接济这家人，也是在这里送走两个大些的孩子去培黎学校读书，也还是在这里，何克租担架和两个劳力，抬病重的聂母行走30里地去宝鸡工合医院治病。
11月26日下午，我们参观了宝鸡保留下来的工合遗址。左图是通道，进入就是宝鸡工合医院旧址。图中右上就是现存的宝鸡人民医院家属宿舍楼。也就是在这个曾经的工合医院，救治了很多难民和百姓......也是在这里乔治·何克安排聂家妈妈到这里治疗。（考虑到消防通道需要，工合医院旧址标牌的位置向南移动一些。）王晓霞摄
那天下午从永清堡大戏台和大槐树出来后，王得寿老人带着我在宝鸡和永清堡之间步行了很长的一段路。我们在心里默默回想着几十年前那段难忘的经历和那位好心人。
当年，儿时的广涛离开保育院步行20多里回永清堡看望母亲，途中天黑迷路碰到一位老人留他住下，告诉他天黑这里狼很多。右边的人是在这里搞工程的人，他说在这里生活了70多年变化很大，我们提到的大致地方就该在附近。当年聂先生提供的记忆和现存的实物早已无法吻合，我们也只是去了大致是当年那位好心老伯留宿儿时广涛的地方，追忆着发生在这里的故事。
晓霞陪着我去了一个原名宝鸡河滨公园的地方，在一片宁静的林中驻足。当年聂家妈妈虽有太多的不舍但还是走了......又是乔治·何克在这个曾经是河滩的地方安葬了她......
我心里默念着：前辈我们来前来祭奠您了，请原谅我不知道您具体的位置，但我相信如果在天有灵，您一定会感觉到。有关聂家的故事我很多年前就知道，终于有了这样一个机会，2020年11月25日下午16:08分我能过来悼念一位含辛茹苦的中国母亲！
11月26日下午，冯驱先生（工合国际委员、《西迁，西迁》作者）安排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来到当年和宝鸡工合有关的旧址。这个工合大华打铁社是抗战时期工合在宝鸡的第一家合作社，图中左起：卢广绵先生的孙子卢英、冯驱、柯马凯、马保茹 。（王晓霞摄）
冯驱先生和马保茹的合影，地址：工合西北区办事处。这里至今只保留一排有8间老旧平房，虽破旧但仍是原建筑。
在工合西北区办事处，还发生过一段动人而传奇的故事。1940年何明清作为中国红十字会成员，在香港受宋庆龄女士的委托，为晋察冀军区运送药品，途经宝鸡，在这里巧遇服务于宝鸡工合西北区办事处秘书的乔治•何克。这次巧遇使两个人得到意外的惊喜。
何明清不会想到她在一年后会在这里碰到这位曾经几乎被病魔夺走生命的年轻人。不论是从何克还是从何明清的信中都提到了他们在宝鸡西北工合办事处的这次见面，何克给家人的信中表达对何明清的感激之情和救命之恩。
那棵老树我想也是当年何克和何明清在这里重逢的见证，我用力爬上那个对我说来很高的台阶，依仗着那棵老树许久；我深情地抚摸着办事处当年保留下来的老房子心里阵阵发热， 离开时我几次回头，心中有太多的不舍......王晓霞摄
我的思绪回到1996年，这张照片是我当年拍的。新中友协原副主席汤姆•牛纳姆先生（右二）一定要我带他们去保定地区一个叫高门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与何明清有关，与乔治·何克有关。
1939年2月的一天，何明清从北京运送的药品抵达当时的定县，一辆驴车正准备拉着这些药品进山。这时有人匆忙赶来报告何明清，一个外国人病了，快去看看吧！何明清赶到她常常歇脚的高门的小客栈，马上对何克进行抢救，随及把昏迷中的病人放在装药品的驴车上 。在后来何克的回忆中还提到，途中他感到强烈颠簸，只得被裹上毯子，移下驴车捆在驴背上至宋家庄。
到了曲阳宋家庄，何明清把何克安排在自己的诊所。何明清的精心照顾使得何克脱离了危险，但还是很长时间只能卧床。何克耳边听到了高昂激奋的歌声和八路军操练的呐喊声。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霍乱病是要命的，恢复健康也是很大的挑战。何明清是最早使用中西药治疗重病和疑难病症的“赤脚医生”。何克在这里的日子得到何明清的精心治疗和护理，使得这个死亡边缘上的年轻人得到救治。何克养病的宋家庄是共产党曲阳县政府的所在地。他感受到的是中国人民抗战决心，他所著的《我看到了一个新的中国》不少内容是描写这里。
乔治·何克还在这里学习中文和学会了几首抗日歌曲，其中就有非常流行的《游击队之歌》。5月中旬的一天，聂荣臻司令员派员找到在何明清处疗养的何克并把他接走。聂荣臻司令员接见他并派出一个小分队陪同在晋察冀边区采访。在这之后，聂司令员又派员送至朱德总司令处体验采访。当何克表示想留下来时，朱总司令鼓励他参加西北工合，协助路易•艾黎为工合做工作。
这是沙飞先生1939年5月拍摄何克在晋察冀军区司令部采访时的照片，左起：聂荣臻司令员、翻译刘柯、乔治·何克、邓拓。（此片由沙飞先生女儿王雁女士提供）
历史没有忘记，人民没有忘记。2017年11月22日，保定庆祝解放69周年之际，位于市区中心的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光园内的《何明清纪念室》正式对外开放了！这个非同寻常的纪念室，是在保定市原市长、保定市人大常委会马誉峰主任的指示和协调下顺利建成的。
马誉峰主任和中国工合国际委员会柯马凯主席还亲自莅临开展仪式，共同为纪念室揭幕。
纪念室内悬挂着何明清的大幅照片和文字说明：何明清
凯瑟琳•霍尔（何明清）1896年10月4日 生于新西兰的内皮市，1922来华行医传教，曾在北京协和医院，大同、河间工作。1927霍尔在安国县博爱医院任护士长，1935年5月到唐县牛眼沟和曲阳北宋家庄开办诊所服务民众。1938年至1939年间冒着生命危险穿过日本关卡为白求恩医疗队偷运药品和军需品等30余次，后被日寇发现受到追捕离开中国去香港，由宋庆龄介绍参加中国红十字会，经法属印度支那乘卡车护送医药和医疗设备途径贵阳，重庆，西安，洛阳至八路军控制区，积劳成疾病重被送至西安养病，1940年底回到新西兰。1960年和1964年来华访问，1970年4月3日去世。1990年聂元帅题词：“救死扶伤，忘我献身，支援抗战，青史永存”。
保定市人大主任马誉峰（右二）、保定市常务副市长李俊岭（右一）、中国工合国际主席柯马凯（左二）工合国际副主席何李志明（左一）共同出席明清纪念室开幕式。中共保定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李俊岭在致辞中讲到：
今天是保定解放69周年纪念日，我们相聚在保定这片英雄辈出的土地上，我代表中共保定市委、保定市人民政府对各位的到来表示诚挚的欢迎和感谢。
将何明清纪念室建在保定，体现了一千多万保定人民，对抗日战争时期曾经与中国人民并肩战斗的国际友人的敬仰和缅怀。白求恩、柯棣华等国际友人，突破日军重重封锁，来到敌后晋察冀边区，支援抗日战争。新西兰女护士何明清在保定地区生活了18年，她以特殊的方式给予中国人民大力支持。他们的名字不仅镌刻在保定的山川大地上，也铭记在保定人民的心中，必将跨越时空，成为全世界人民共同的精神财富。
何明清纪念室开馆以后，新中友协主席荣大伟曾在2018年4月和2019年4月两次到此参观。
2018年、2019年路易·艾黎好友王自刚先生、培黎学校艾黎学生刘铁林先生、工合国际委员冯驱先生先后参观何明清纪念室。保定摄影界代表陪同新中友协朋友等人参观何明清纪念室。
新中友协分会代表参观何明清纪念室。
白求恩战友后代、华北电力大学师生等参观何明清纪念室
工合国际委员会河北办事处王占明主任一行参观何明清纪念室
国际和平医院外办闫玉凯主任参观何明清纪念室
图片上的老人家叫聂广涛，他就是人们熟知英国何克、新西兰路易·艾黎收养那位共产党员的聂家四兄弟的老三。2016年5月的一天，年近80岁的他，来到河北保定，我们一起去白求恩、柯棣华纪念馆，我们一起去何明清救治乔治·何克的曲阳县宋家庄村，凭吊国际友人。
来宝鸡参加活动的工合国际代表们下榻在宝鸡市建国饭店。11月26日晚上在酒店大厅工合国际柯马凯主席，李建平副主席和部分代表合影留念。
次日上午，宝鸡活动结束后，代表们驱车去凤县。
途中秦岭路段，几天前的大雪仍对道路有影响。虽然我是第一次公路走秦岭，但是这条路上发生的故事浮现在脑海中：聂广涛先生告诉我，他小的时候，有一次生病，何克带着他从双石铺到宝鸡，途中走走停停，经过3天艰辛跋涉才到达宝鸡工合医院。在聂广淳（聂广涛先生的大哥）的一个回忆录中也是在这条路上，他和二弟（聂广涵）跟着何克搭乘一辆卡车，从宝鸡到凤县的双石铺去培黎学校读书......
利用塞车空档，大家下车拍照，虽然很遗憾途中的耽搁，但新老朋友以秦岭的雪景为背景，这种享受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馈赠，给大家带来不少快乐。
11月27日下午，这是在凤县双石铺革命纪念馆。
在凤县领导的陪同下，工合国际李建平副主席等人参观凤县革命纪念馆。
凤县革命纪念馆外景
这是通往艾黎故居的必经之路。人们可以看到永远的路易·艾黎，永远的乔治·何克。
这是2014年6月艾黎的学生杨春林先生带病陪我参观凤县的留影。短短几年，变化之大令我惊讶。
眼前凤县双石铺新建的工合和艾黎何克纪念馆，非常完美，声、光、电齐全让人感到大手笔，大制作！工合，艾黎，何克已经深入当地人的生活中，成为这个城市的重要部分。
代表们在艾黎故居前合影，留着怀念，留下敬仰。图中艾黎的好友王自刚、艾黎的学生刘铁林、艾黎的秘书：李建平、李明泽，路易·艾黎研究中心秦泉安教授等。
这里也是被乔治·何克称之为：“艾黎窑洞”的地方。根据聂广淳先生的回忆，1941年5月，何克把聂家四兄弟中的老大老二送到双石铺培黎工艺学校学习。当年宝鸡去双石铺的交通非常不便，客车很少，大都要乘坐运货的卡车，通过秦岭也要4个多小时。他们看到山坡上的三间房舍就是培黎学校加艾黎的住所，中间的是大教室，左边的是学生宿舍，右边的是教师宿舍。当时学校只有15名学生，两位老师。后来，在乔治·何克的安排下老三，老四也成为这个学校的学生。
凤县县城内的工合纪念馆、艾黎故居都已成为这个城市最重要的红色文化遗产。
美丽的凤县夜景。一年四季季都有值得亲自体验的内容。
美丽凤县 2014年6月拍摄
美丽凤县 2014年6月拍摄
环境好，人友善，参加晨练的人们成为城市的一道风景。2014年6月拍摄
美丽凤县 嘉陵江依旧景色如画。几十年前是这位年轻的乔治·何克校长，带着培黎学生们每天来到江边晨练、洗漱和夏天游泳，培养良好的卫生习惯，锻炼身体增强体质，更好的生活和学习。我似乎看到了培黎师生在这里的一幕幕。
2020年11月28日下午，这是我拍下的凤县景色。我一个人漫步在凤县街头，心里比较着2014年6月来访时的变化。这是当年路易·艾黎、乔治·何克及培黎学校的师生们生活和学习的地方。我再一次穿越时空感受着几十年的变迁，视线突然模糊起来......
当地人告诉我，这不是凤县最美丽的季节。但对我来说，这个地方四季都是美丽的，任何时候都极有吸引力！这是因为国际友人与中国人民的关系，国际友人与保定人民的关系，保定与宝鸡的关系，这里有太多太多的内涵......
凤县车站是个小车站，列车停车只有2分钟，但是，它见证着历史的变迁，承载着历史的责任，承担着历史的使命！
上图：宝鸡市政府广场 中图：凤县嘉陵江畔 下图：保定市区内的国宝单位古莲花池的夏天。
经过17个半小时的行程，我从凤县回保定。回来后思绪一直穿梭在宝鸡与保定之间，凤县与保定之间使我很难平静......
图中为大会期间中国工合协会理事、中国工合国际委员冯驱先生的忙碌身影。
保定和宝鸡联系着，保定和凤县联系着，国际友人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是工合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更是那抗日战争的烽火把我们联系在一起。保定和宝鸡都用各自的方式，为中国抗战做出了巨大贡献，彰显了中国人民抗战到底的坚强决心和牺牲精神，必将载入史册，永世流传。
此次宝鸡之行给我很大的震撼。宝鸡这座抗战工业之城不仅属于陕西，也属于全中国；宝鸡不仅是面对外省，外地，也应该是一张显示中国对外的一张名片，会像一块磁石吸引着五湖四海和五洲四海。这是一个值得住下来慢慢体会和品味的城市，我爱保定，我爱宝鸡。
多么想下次再去宝鸡！我就在长乐塬一个大致值班室的屋子住下，再走走这里的阶梯，坐坐树下，靠靠窑洞，上上当年作为动力发电的火车头，细细品味《西迁，西迁》的壮举，夜里爬到长乐塬的高处，支上架子拍拍星轨，穿越时空回顾历史，体验前辈的艰辛，记住他们，怀念他们，传播他们的精神……
感谢大会的安排，感谢提供细致体贴的服务，感谢冯驱先生陪同讲解和提供珍贵历史资料。
谢谢大家。
作者：马保茹
